织田作打开箱子,箱中是一个穿着白衬衫,披着一件褐色大衣的小孩子,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,用一条白色纱布蒙着眼睛,低着头,依稀可见那没有血色的唇瓣。
似乎是觉察到众人的目光,那人抬起头来。
“太宰。”织田作在一阵沉默后,突然说。
太宰似乎是想笑一下,可悲伤早已溢满。
织田作伸出手去想拉他出来,那人却瑟缩了一下,织田作很快就察觉到这点细微的肢体反应,一鼓作气的把人从箱子里抱出来。
“……”织田作,好温暖,一向以自制力著名的太宰,突然有些委屈,被压抑了许久的酸楚和疲惫,一下子涌了上来,不可遏制。是遏制不了?又或者是不想,或者是不需要。
太宰紧抱住织田作。
陌生而熟悉的温润液体,从眼眶中溢出,沾湿了白色纱布,白色纱布迅速被染红,织田作血腥味之后,微微一愣,再发现来源后想要把怀里的太宰放下来。
死抱着不肯放手。
“太宰。”
死抱着不肯放手。
“太宰。”织田作罕见的有些强硬。
缓缓放了手。
织田作把放下来检查他的眼睛,神情微微有些凝重,太宰空洞的眸子里显得有些灰暗,却在织田作,看到的时候又拾回了一些细碎的光。
“不要织田作,不要去医院~”
“不要撒娇,听话,去医院。”
“这不是我认识的太宰先生,这不是我认识的太宰先生。”中岛敦默默的在墙角画圈圈,
这真是我认识的,港黑史上“最年轻”的“首领”了……